因知道他要走了而捶墙,看可视电话里的他而不分场合地哭,开始把大笑当作是奢侈。08年剥夺了我们太多的时间。半夜等他的电话等到四点,可就是狠下心每次说两句话就挂断。说太多就收不住闸,停不下车。而丫头需要休息。记得他临走时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,说赫在你看到手指上的牙印了吗?怎么弄的?看到那伤口,我一下子愣了。— 虽然不像傻子一样捶墙,不过,这样我们也就扯平了。他看我没有反应,又补充了一句:我自己咬的。我捧起他的手,亲吻他指尖,把牙齿契合到他的牙印上。对我来说那些伤口全部是神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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